”“你五年的假死我不追究,舒家家产我也不追究了,
我们好聚好……”“谁要和你好聚好散?”容彻上前握住我的肩膀,靠近我的脖颈,
咬牙切齿,“我没说满意,你就别想有这个念头!”情到浓处,他又狠狠掐着我的腰,
眼角带泪。“我不该恨你吗?”“阿颖,我本来都想和你好好过一辈子的,
结果你妈做出了那种事……害了曼曼一生……”我咬着嘴里的软肉,任口腔充斥着铁锈味。
这样的折磨和爱意,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我和容彻之间上演。清晨我醒来时,
容彻冷冷地扔给我一句话,“记得找随队医生拿药。”我抚上小腹。五年来,他不主动避孕,
也不许我吃药。每次怀孕都会将我亲手送到医院。渔村的医疗条件差,
我总是在手术台上疼得死去活来。但他不知道的是,这些年我为了寻找他的下落,
早就熬坏了身子。再也不能有孕。舒曼在门外甜甜地喊,“阿彻,我想吃鳕鱼片了,
你给我亲自做好不好?”容彻顿时换了一副面孔,温柔地应和着。我再也忍不住,